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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8章 紫淑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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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默摸了摸紫月的額頭:“紫月你怎麽了?”

紫月眼中一動:“雲默,我感覺很奇怪。”

“說說看?”

“班藥師你認識嗎?”

雲默哈哈一笑:“認識,我還從他那裏換了很多靈草。”

紫月搖了搖頭:“我前幾天看到了他,他說月亮血脈會有一個很特別的地方。”

“然後呢?”

紫月不語,她最近老是做夢,夢見的都是一些奇怪的事,好像從來沒發生過,可是又好像發生過。

雲默安慰地拍了拍紫月:“不要想多,也許是你血脈之力剛剛覺醒的緣故。”

班石在山巔上,繼續回想著,他和紫淑芳的故事。

月亮血脈的神異,讓班石大受震動,紫淑芳不過是旋照後期,就能通過月亮血脈的特異體質,發揮出超越開光期的力量。

“淑芳,你這本領可不要告訴別人。”

紫淑芳笑了笑:“除了那些長老,就你知道。”

“你知道嗎?這種血脈之力,若是被有心人發現了,你會有危險的。”班石囑咐,心中不是很放心。

“放心啦,沒事沒事。”紫淑芳捂住肚子,露出有點難受的樣子。

“你怎麽了?”

紫淑芳白了一眼:“你說能好受嗎?說了你也不懂。”

一道影閃現,乃是劍道宗的一位長老,眾人稱其為柳長老,倒也不知道其真名。這位長老在劍道宗屬於默默無聞的那種,一開光後期的實力,也是用常年累月的修煉累積而成的。

不過,柳長老與世無爭,對人對事都是非常溫和,在弟子的眼中是比較好相處的長老。

“柳長老!”班石叫道。

柳長老眉頭一動:“你們怎麽在這裏,這裏妖獸眾多,你們才是旋照期弟子,太危險了。”

紫淑芳輕聲道:“剛剛還遇到幾只妖獸攻擊。”

柳長老上下打量著紫淑芳,道:“你受傷了,臉色這麽差。”

風輕輕吹過,紫淑芳臉色微微紅起,點了點頭。

“罷了,我送你們回去,今幸虧遇見我。”

柳長老上前,忽然一個手刀劈向紫淑芳。

“呔!你幹什麽?”

紫淑芳今特別機敏,瞬間就避開了柳長老的偷襲。

“小妮子手倒是靈活,我養的那幾只妖獸竟然讓你等逃跑了。”

班石大驚:“那幾只妖獸,是你所養?”

“哈哈,將死之人,告訴你們又何妨。”

紫淑芳喝道:“為什麽要殺我們。”

“因為老祖宗決不許,月亮血脈的存在。”

紫淑芳冷聲:“原來如此,不過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,你的那幾只妖獸被我殺了。”

“大言不慚!受死!”

柳長老人雖枯槁,動作依舊靈敏,招招取紫淑芳的命。

紫淑芳臉色蒼白,實力卻是大增。

月亮血脈,在女的特殊時期,反倒有著更強的威能。

“砰砰砰!”

柳長老連連退後,眼中滿是不可置信。

“不可能,區區旋照怎麽有這麽強的力量。”

“這就是月亮血脈!”

紫淑芳眼中發狠,招招命,她最難以忍受的就是這種小人,明裏溫和慈善,背地裏卻險狡詐。

“不!”

柳長老被一拳打爆,臨死不甘心地喊道。

“呸!真是汙了我的手。”

紫淑芳找了條小溪,洗了洗那雙手。

“淑芳,你剛剛一拳,就像打爆一個西瓜一樣。”班石說道。

“怕了吧,以後你要是敢喜歡其他女人,我就打西瓜一樣打爆你的頭。”紫淑芳威脅道。

班石憨憨一笑:“我只喜歡你,等我真正成為藥師,一定給你煉制最好的丹藥,讓你長生不老,永遠美麗。”

“嘿嘿!”

紫淑芳眼睛一動:“我有點不想回劍道宗了。”

“為什麽?”

“我怕,像柳長老這樣想要殺我的還有。”

班石責怪道:“你是不是把你月亮血脈的事告訴別人了。”

“峰主本來讓我不要說的,不過我看柳長老面容和善,就和他說了。”

“恩,有同夥也說不定,那去哪?”

紫淑芳笑了笑:“先找個地方休息下,你以為我真是無敵存在啊。”

休息了二,班石對紫淑芳無微不至,紫淑芳的體也恢覆正常。

“好了,我們出發吧。”

“要不要告知峰主。”

紫淑芳拉住班石:“不管他,我離開劍道宗又不是一次二次了。”

紫淑芳為了行事方便,喬裝打扮成了一個男子模樣,別提那樣子,還真有幾分俊。

“沒想到你扮成男子也這麽好看。”班石笑道。

紫淑芳仰起頭:“那是自然。”

二人來到一個小城,距離劍道宗不算太遠。

因為二人著裝與這裏的民風不符,所以很快就有人上來搭訕了。

“兩位少俠還有什麽要幫忙的嗎?我是百事通,這啟明城的事就沒有我不知道的。”那小子拍了拍他瘦的皮包骨的脯,班石看得有點不忍心,這就是窮苦人家的孩子。

“沒有!”班石說道,只見那小子有點失望了,哦了一聲就往回走了。

“等下!”紫淑芳揮了揮她的小爪,“你給我們講講這啟明城的概況,這裏給你一株下品靈草,講得好我再給你一可。”

不得不說,這人世故班石比不過紫淑芳,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,紫淑芳帶了不少靈草出來確實幫到他不少,不然他總不可能去偷去搶,那樣的事他不屑於做的。

領路小子看見有靈草賺,不由得眉開眼笑,一個勁地點頭。

“你可以說說啟明城的概況了。”

領路小子的人品怎樣姑且不說,不過他自詡的啟明城消息通還是不假。從他口中班石得知,啟明城人口大致有二十萬,大事宜皆有啟明城城主趙銘勳管理,不過這城主最近有點焦頭爛額,因為在啟明城出現了盜屍者。

這裏的居民生活在這裏,每年交一定的靈草,尋求城主的庇護,是希望生活安定。然而最近出現的一系列盜屍案,搞得這裏的居民人心惶惶。

原來近一個月,經常有剛剛下葬的屍體被人偷走,而且都是女屍。有一次城主趙銘勳派了不少士兵看守一剛下葬的女屍,結果還是被人偷走了屍體,為此城主的威望一落千丈,很多居民特別是一些權貴頗為不滿。萬一到時候自己的親人去世,然後也遇到這種事,該怎麽告慰死去的亡靈呢。

“你告訴我這件事幹什麽?”班石很快聽出其中的苗頭不對。

“嘿嘿!兩位大哥不要誤會,小人沒有冒犯你們的意思。兩位大哥乍一看穿著樸素,但是家父曾經教過我觀人之術,一看兩位就是修行之士。”

班石劍眉一提:“你不怕我們對你不利。”

“你們二人長得那麽和善,肯定不是那種人。一看你兩就是好人,何況像你們這樣的高人是不會為難小子的。”

說真的,領路小子也有點忐忑,雖然他能看出兩人不凡,然後從外貌判斷二人應該比較正直,但是人不可貌相,萬一二人心狠把他給解決了他就無處哭了,所以說這些話的時候他仔細地看著二人的表,萬一有什麽不妥他立馬跑人。

班石微微一笑:“我們不會對你不利,說說為什麽告訴我們這事。”

領路小子松了一口氣才說道:“因為一般的人問路,都是用碎草根,像你們這樣直接拿出一株完整的靈草,這樣的就是不懂行,而且我看二人的氣質不凡,即使一粗衣也難掩那種脫俗氣質,就知道你們應該是哪個門派出來歷練的弟子。”

“沒錯,我們是劍道宗的。”紫淑芳說道。

一聽到劍道宗,那小子頓時跪拜下來。

“原來是神仙啊。”

第一次聽得有人說自己氣質脫俗,班石心裏感覺怪怪的。紫淑芳卻是很受用,她滿臉堆笑:“是嘛!除了氣質脫俗,我們還有什麽特別的?”

說完她還自戀的擺了個姿勢,領路小子是個激靈的人,忙一堆讚美之詞奉上:“您這材魁梧又健美,這裏的姑娘都好您這一口,這叫做寬厚的肩膀偉岸的心。”

“得了!”班石聽不下去,“你就直接說為什麽和我們說盜屍案。”

紫淑芳也聽不下去了,她明明那麽小,竟然被形容成魁梧。

領路小子拍了拍手:“大人您果然是一針見血,待我和您說。城主大人廣發賞金貼,只要有能人為他去守墓,一天十株下品靈草。若是誰能夠提供盜屍線索,直接賞十株下品靈草。若是能夠抓住盜屍者,他就給一百株下品靈草。”

班石看了看紫淑芳:“你還有多少靈草?”

“還有幾株中品靈草,下品倒多!”

班石拿過那一株下品靈草,遞給了領路小子:“你帶我們去城主大人那裏,這給你。

“嘿嘿,包我上。”領路小子心裏可樂開花了,這兩位一看就是不凡,到時候自己在城主那邊又可以領一筆,他覺得自己真是太有才了。

城主府在啟明城的最裏頭,遠遠地就可以看到一堵高大的城墻,在啟明城裏誰的城堡可以這麽有氣勢,不用說自然是城主。

近看城主府,圍墻通體都是大塊大塊的青色山石,主堡呈一個半圓形,外面刷了一層奪目的紅色。在城墻前方,兩只石雕猛獸一左一右守在大門邊,那銅鈴大眼真異常,膽小之人看到這兩雕像都不敢走近城主府。

城墻邊上貼著一張醒目的黃色大紙,有不少人正盯著這公告。

“嘖嘖!一天十株下品靈草,夠我大吃一頓了。”一個高個子說道。

旁邊的一中年道:“守墓太可怕,讓我去守一晚上,第二天我都吃不下東西。”

“一天一百株靈草我都不去,你們難道不知道有盜屍者嗎,挖開墳墓,偷走屍體想想那種畫面就可怕。”

此話一出,周圍的人都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。靈草固然人,但是也得有命享,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盜屍者,萬一是詐屍那就真的沒命了。

這種說法不是沒有,啟明城裏私下有說法,其實並沒有所謂的盜屍者,而是近來的風水出了問題,所以全部的女人下葬一個月內必定詐屍,城主為了安定民心,故意編造了一個打擊對象,對外說是有盜墓者。

班石一路走來也聽到不少流言,他的個是屬於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,這種盜人屍體的惡劣行為他肯定要管。

兩個穿盔甲的士兵攔住了三人:“什麽人,城主府不得擅自進入。”

領路小子忙賠笑:“兩位大人,這兩位是來揭榜的,他們可以守墓。”

士兵打量了下班石二人,兩人看著年輕的,估摸著就十七八歲,初生牛犢不怕虎,既然他們要接這種嚇死人的活,他當然樂意。

“跟我來!”士兵甲用可憐的眼神看著二人,前面守墓的幾人都已經變成白癡了,只是城主封鎖了消息罷了。

“你們在大廳稍等,城主馬上過來。”

班石點了點頭,仔細地觀察起這環境。這桌椅都是用上好的紅木所作,擦拭得亮亮堂堂。精美的珠簾用各式珠子,各種細碎貝殼串聯而成。墻邊凹嵌著幾個木格,剛好放上幾個陶瓷小瓶。

啟明城城主趙銘勳年過五十,近月瑣事纏,他的雙眼下都有厚厚的黑眼圈,不用說自然是為盜屍者的事煩惱。令人詫異的事,這城主也是一位修行者,只是他的境界才是旋照頂峰,但在這啟明城中也算高手之一。

本來他也不知道有修行這麽一回事,直到二十多年前坐到城主的位置,見識自然也廣了,偶然間他知道修行者的事,從此一發不可收拾,只要有所謂的能人他都一一拜訪,終於也被他修成旋照境。

其實他有點預感,這盜屍案自己最好不要介入,恐怕有修行者的介入。搞不好他會敗名裂,更甚他會命喪於此。可是二十多年了,他對這座城有著深厚的感,他不願意就此放手,所以他要放手博一把。

他已經飛鴿傳書給傳授他功法的師傅了,再過一天師傅就能趕到,盜屍案自己一定要查清楚,給城民們一個交代。

趙銘勳眉頭一擡,看見一個士兵急匆匆地進來了。

“什麽事,這麽毛毛糙糙?”趙銘勳長期在上位,說話自然有一種威嚴在,士兵有點慌說話倒顯得有點結巴了。

“有……兩位小子……要來守墓。”

“守墓,哦!”趙銘勳哦了一聲,這段時間也不是沒有年輕力壯的人來守墓,可是別看個子都是高大威猛,一到晚上聽到滲人的貓叫聲,那些漢子都嚇得不敢動,有些甚至還尿褲子。罷了既然有來的,自己就去瞧瞧,哪怕只是二個毛糙的小子也是好的,人多點有時候也是有用的。

他撩了下黑金蠶絲下擺,整理了下自己的藍貂毛領,拍了拍已經很幹凈的白狐緞子。隨後平視遠方:“走,去看看!”

班石看著轉角,忽然見一大群人走了出來,有材曼妙的侍女,有魁梧高大的武士,中間是一位約摸四十的中年,他穿華服左擁又蔟,上自然而然的流露著一種長期上位者的氣質,不用說自然是城主。

城主趙銘勳心裏有點不屑又有點失望,他一眼掃過二人。二人著樸素,年紀輕輕,一看就是那種抱有志氣的鄉村小子,這種人並不能幫到他什麽,不過他臉上並未露出什麽緒,幾十年的城主生涯他的表面功夫是非常到位的。

這趙銘勳只是學了點皮毛,甚至連境界也不會看,對他而言只懂得那種氣勢,所以他也看不出班石二人是修真者。

“兩位少俠請坐,小翠還不趕緊給二位少俠上茶!”

一秀氣的小姑娘趕忙沏了二壺茶,恭恭敬敬地端給了班石二人。班石倒有點不習慣,這些東西一向都是他自己做的。紫淑芳這倒很享受這種感覺,居然還忍不住摸了小姑娘一把。

“手真白!”紫淑芳很小聲,她覺得假扮男子很好玩。

直把小姑娘逗得臉紅彤彤的。趙銘勳見狀哈哈大笑:“少俠要是喜歡,待事成之後,我便把小翠賞給你。”反正到時候也變成二個傻子,現在哪怕是許諾賞一座金山,趙銘勳也是肯的。

“可以賞二個嗎?”紫淑芳毫不客氣地接話道。

“哈哈哈,可以啊,你要幾個就有幾個。”趙銘勳豪爽地說道,心裏卻是有點鄙視,這小子,胃口倒是不小。

班石捅了下紫淑芳:“你鬧什麽呢?”

“沒事,好玩!”

班石抿了一口茶,茶味很淡但是入口清涼,他轉到正題:“城主,我們看到外頭張貼著公告,不知道可否給我們詳說下盜屍者的事。”

“哈哈,當然可以,李管家你具體和兩位少俠說說。”隨即趙銘勳轉頭對班石二人說道,“在下事務繁忙,不能多陪二位了,這位是李管家,他會和你們一一說清楚的,這幾的吃喝住宿都不要客氣,失陪了。”

“哪裏哪裏!”紫淑芳呵呵一笑,班石看著趙銘勳走遠,這城主這態度略微讓他有些不爽。

李管家倒是比較客氣:“二位是剛來啟明城的吧,不瞞二位說,近幾月啟明城發生了一件怪事,就是剛下葬的女屍都被盜了,無論我們怎麽看守,最後那屍體還是不翼而飛。”

“有人看到盜屍者的嗎,背影都沒嗎?”

李管家有點沮喪:“就是連個影子都沒有瞧見,看守的人要麽渾渾噩噩說不出所以,要麽……你說這事玄不玄,為此城主大人是食不知味,你們別介意剛剛城主的怠慢,實在是最近纏他的事太多了。而且……”

班石眉頭一提:“管家有話不妨直說。”

“而且看守墳墓的不少人變得神志不清了。”

“哦?”紫淑芳來了興趣,她眉毛故意一高一低,八卦地問道:“然後呢?”

李管家心裏一動,這二人不是普通人,常人要是知道看墓的人都變傻了都嚇得走了,沒想這二人居然這麽感興趣,頓時他對二人的印象大為改觀,想來二人應該是有點真本事。

“然後城主就封鎖了消息。可是上天偏偏要做對,這段時間就是不斷有女人去世,這不前就有黃財主的母親去世,明就要下葬,城主可是卯足勁,這次他要親自守墓。”

紫淑芳一手撐臉,思考了一會:“帶上我兩。”

李管家樂呵呵地笑了,就怕他們二人不去,城主要帶越多的人越安全。

雖然看不慣城主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做法,但是班石還是準備要趟一趟這渾水。這種盜屍的做法實在是可惡無比。

黃財主是啟明城的第一大富豪,他這人沒啥優點,如果硬要給他安上一個優點,那啟明城的民眾只會說二字節儉。

他家裏的糧倉囤積了上萬斤糧食,可是每天他喝的是稀飯紅薯,比下人都不如。他有錦衣玉緞無數,可是他穿得窮酸無比,就好像是個撿破爛的。他的姨太太們穿金戴銀,花枝招展,可是他對自己那是節儉無比,該說他富了不忘本,還是說他不懂得享受呢。

要說黃財主最闊氣的地方,就是對他的親娘了,據說他很小的時候就沒了父親,是她母親含辛茹苦將他養大。後來他發達有錢了,可是他母親卻落下病根,體一直不是很好,盡管黃財主請了很多名醫,時常來個千年人參等名貴藥材給他母親吊著體,但還是在前天,他母親撒手人寰了。

按這邊的風俗,這老人故去第三天才出殯。剛好明天就是這黃老太出殯的子,這本來也沒啥的,剛好是碰到了盜屍案的節骨眼。黃財主今還特意約了城主商談這事,末了還撂下狠話,要是他母親的軀體有任何閃失,他就不再支持城主另投他人了。

了解到明的任務,班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。

城主府內的客房幹凈雅致,還有丫鬟貼伺候,不過班石把她們打發了,氣得紫淑芳幹蹬鼻子豎眼睛。

“誒,一切聽我的。你也別裝好色了,這些東西還能迷糊你嗎?”班石瞥了眼紫淑芳。

紫淑芳收斂起嘻嘻哈哈的樣子:“你說這盜屍賊這麽囂張,那麽他到底會在什麽時候動手。”

班石說道:“很有可能就是明天!”

這想法班石也不是隨便得出,這盜墓賊行盜那麽多次,每次都能在眾人眼皮底下把屍體盜走,那麽他肯定有過人的本事。

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啟明城行盜從未間斷,那麽這次鬧得滿城皆知的黃老太喪禮他肯定了解。而且這種人往往有這麽個好,越是困難的越想挑戰,他肯定知道明會有城主親自出馬,也許暗處會有高手,但是他依舊會出現。

如果這次仍然盜屍成功,那麽將是對啟明城城主乃至是啟明城的民眾一個重大的心理打擊,連鎖反應就是人心惶惶分崩離析。不管這盜屍者有什麽目的,班石是管定這事了。

“好好休息,明我們就等著看好戲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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